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力压制着自己的颤抖,死死看着秦宛,又道:“我查过诏狱,得知林然是被一道刻着玉玺的密旨带走的,陈知辰手里的是假玉玺,你手中的才是真的。信阳查不出来,或认为是陈知辰,可如今他死了,死无对证。”    秦宛立在窗前,不动分毫,面对长乐的逼问也没有恼怒,就像听着一件很平静的事情,没有表态。    她太过镇定,让长乐无法接话,踉跄着后退半步,“你对林然究竟做了什么。”    “我什么都没做。”秦宛平静道。    长乐捂着双眼,忽觉得一阵沉重感,仿佛难以启齿,“你什么都没做,却让穆凉坐立难安,不惜派人跟着我,你若做了什么,我真想不到会有什么样的局面。秦宛,你就算杀了林然,也无用。”    “是啊,杀她也无用。”秦宛跟着长叹一句,如何会想到穆凉离开洛阳,会带着孩子回来。就算林然死了、疯了,信阳照旧有储君可立。    长乐一阵悸动,脚下似万丈悬崖,她动一动,石头不稳固,她就在一息间掉下去,摔得粉身碎骨。    秦宛教她看得难受,垂眸道:“长乐,你还想带我走吗?”    “我带得走你吗?林然倘若怎么,穆家都不会轻易放下,秦宛,我不知你做了什么,但眼下林然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,你成功了。”长乐目光沉了下来,她待林然虽说无诚心,却从未想过要将害她。    冬日的雪风刮了进来,树枝上窸窸窣窣的残雪飘落下来。    秦宛被风吹醒了,冷得打了寒颤,回道:“她不会死。”    长乐看着她的眼神出现迷糊,心碎得厉害,不知这句话该不该信。    ****    雪景好看,病中的人总算找到些许乐趣。    林然穿着厚衣裳,趴着窗户想要去够枝头上的雪,方一伸手,手心就挨了下,疼得她缩回手,哀怨地看着突然而来的人:“殿下这是从哪里来的?”    “从宫里回来的,你这模样还有脸玩雪?”信阳不客气地训她,站在窗外,见到窗户大开,就忍不住生气,骂了一句,就见窗户砰地一声关上了。    她惹了没趣。    也不想过问太多,转身往屋里走去,进屋就听到林然懒散的声音:“进屋先将寒气去了,免得过给病人。”    “闭嘴!”信阳又抑制不住怒火,张口骂了一句,还在在外屋见大氅去了,陪着手炉进去,“真是个祖宗。”    “我如何是个祖宗,你屋里的那个才是祖宗。”林然裹着毯子,靠着迎枕,见人走近了,眉梢一跳,玩笑道:“你找祖宗做什么?”    信阳当即冷了脸色,若非她病着,早就将手里的火炉砸了过去:“没大没小。”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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